古時(shí)候鳳云鎮(zhèn),鎮(zhèn)北有一屠夫叫趙元輝,三十來歲,為人豪爽,結(jié)交了不少朋友;做買賣很守規(guī)矩,從不缺斤少兩,所以生意還算穩(wěn)定。
數(shù)年前,趙元輝娶了李如煙為妻。
成家后,李如煙備受寵愛,平日里滴水不沾,很少干家務(wù)活,宛如貴婦一般。
可趙元輝不知,夫人嫁入趙家之前,曾有心上人,一個(gè)叫張彪的年輕書生;只是張家太窮,這才讓二人有緣無分。
當(dāng)時(shí),李老漢知道此事,但他并未告知女婿;不過李老漢叮囑女兒,說她已為人婦,絕不能做出有辱家風(fēng)之事。
李如煙哪敢忤逆父親的意思,只好和張彪斷了往來。
誰知,張彪不死心,他用找機(jī)會接近李氏。
李氏沒辦法,只好告訴父親。
這下,李老漢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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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看來,女婿人品不錯(cuò),對女兒還算不錯(cuò),也有些本事;他可不想張彪壞了女兒的幸福,所以李老漢將張彪暴打一頓。
另外,李老漢警告張彪,若再來騷擾女兒,他會一把火燒了張家老宅。
膽小懦弱的張彪,嚇得連夜逃走。
從此,李如煙一心一意的和趙元輝過日子。
俗話說“天下之大,無奇不有”,趙元輝有一好友叫陳少峰,是一名木匠,二人關(guān)系甚好,不過陳少峰住在江州,由于相距甚遠(yuǎn),所以他們一年到頭,難得碰面一回。
當(dāng)初,趙元輝成親時(shí),宴請了陳少峰。
哪知,陳少峰的母親病了。
沒辦法,陳少峰只能失約,留在家中照顧母親。
轉(zhuǎn)眼三年過去了。
趙元輝得了一場怪病,最終不治而亡。
說來也巧,陳少峰的妻子采藥時(shí),不慎從半山腰摔了下來,雖說性命無礙,可雙腿骨折了,只能臥床休養(yǎng)。
沒辦法,為了照顧妻兒,陳少峰無法前往鳳云鎮(zhèn)參加好友的葬禮。
為此,他非常自責(zé)。
眼看著頭七將至,陳少峰決定去吊唁。
將家中事務(wù)安排妥當(dāng)后,他快馬加鞭趕往趙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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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后,陳少峰總算順利到達(dá)。
那時(shí),天色已晚。
當(dāng)他來到趙家,李如煙愣住了。
沒想到,此人和亡夫,竟有八分像。
想著貴客長途跋涉,李如煙盡地主之誼,設(shè)宴款待陳少峰。
酒足飯飽后,眾人紛紛離去。
陳少峰安慰一番后,騎馬準(zhǔn)備去鎮(zhèn)上,找一家客棧應(yīng)付一晚。
沒想到,剛走到門口,突然下起暴雨。
李如煙想了想,于是留他在府中過夜。
可不知為何,陳少峰難以入睡。
于是,他來到后院散步。
路過西廂房時(shí),聽到李寡婦的哭泣聲。
猶豫一會,陳少峰還是敲了敲門。
李寡婦開門后,竟喊到:“元輝,你真的是元輝嗎?”
激動(dòng)不已的李氏,隨即撲入懷中。
此時(shí),陳少峰愣住了。
很快,他意識到,李寡婦一定認(rèn)錯(cuò)人了,將自己認(rèn)成了趙元輝。
看到李氏單薄的衣衫,絕美的容顏,陳少峰心生邪念,干脆將錯(cuò)就錯(cuò)。
隨后,陳少峰一把摟住李寡婦。
沒想到,竟如此輕松地得到了李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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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后半夜,門外響起敲門聲。
陳少峰不高興的說道:“門外是何人?”
頓時(shí),門外之人怒了。
此人破口大罵,怒斥李寡婦水性楊花。
李寡婦醒來,這邊意識到,自己認(rèn)錯(cuò)人了。
她連忙打開房門,向那人解釋。
可那人不聽,直接掏出匕首,朝著陳少峰刺過去。
沒錯(cuò),那人正是張彪。
原來,自從趙元輝去世后,張彪和李寡婦勾搭上了,二人約定,每隔三天碰頭。
今晚,張彪前來。
哪知,李寡婦有了新歡。
于是,憤怒不已的他,失去了理智,他要除掉情敵。
可他不知,這一切皆是意外。
話說陳少峰強(qiáng)壯無比,二人打斗時(shí),他一把搶過匕首,刺穿了張彪的胸膛。
看著情郎被殺,李寡婦拿來剪刀,偷襲了陳少峰。
陳少峰被刺中肚子,鮮血直流。
不過,他強(qiáng)忍劇痛,一刀了結(jié)李寡婦。
最終,三人皆丟了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