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春二月,天乍暖還寒。
這天一熱一涼得,許多人就不好過了。
我那位小同事,鼻炎又犯了。小伙子每天來上班,胳膊下總夾著一卷衛(wèi)生紙。同亊們都取笑他,“像個女人”。
小同事總在擦鼻子,衛(wèi)生紙一團一團裝滿塑料袋,鼻頭都擦的紅通通得;說起話來,翁聲翁氣;還總縮著脖子,喊冷。那個遭罪呀,沒法說。
我突然想起,多年前,我也是鼻炎,那日子也不好過。
我是白天還好過,沒啥癥狀。可這到了晚上,那就像鬼附身似地,整宿整宿睡不成覺。
鼻子不通氣呀。頭往枕頭上一放,那鼻子就出不了氣。感覺像上古時候那種刑罰,就是用浸濕水得麻紙一層一層往犯人鼻子嘴上貼,最終要捂死你。我只能張著嘴,用嘴呼吸。
有時困的不行,睡著了,嘴閉住了,立馬憋醒,臉蛋憋的發(fā)燙。
整個夜里,左翻右滾,側(cè)臥平躺,不能停歇。早晨起床,被子擰成團,頭發(fā)稀巴爛。對鏡子一看,兩只熊貓眼。
但是我現(xiàn)在很正常,不知道鼻炎幾時好得,每晚睡覺那是享受。
回想起來,這些年得一些行為或許改變了我得寒性體質(zhì)。
孩子大了,不纏人了,我常去跳跳廣場舞;上班時間充裕,就步行;年齡大了,也不吃冷飲;冰箱里拿岀得食物,都喜歡弄熱吃;還有個喜好是曬太陽;時不時弄根艾條,在身上烤烤……
這一切一切,都改變了我得寒性體質(zhì),增加了陽氣,提升了正氣。正氣內(nèi)存,邪不可干。
鼻子在頭上,頭為諸陽之會。陽足竅開啟,陽虛竅郁閉。
我專家是這樣好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