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款大笑:“我哪有那本事。你看?!闭f著伸出了右手,呂聰一看,王款右手心竟有個大斧圖案栩栩如生。
“唉,你是怎么弄上去得?”
“不告訴你?!蓖蹩钌衩匾恍?,轉(zhuǎn)頭飄了。
其實呂聰早就看出來啦,她不過是用朱砂在自己得手心畫了幅大斧圖案而已。
師點、賽扁鵲和化蛇在后堂內(nèi)商量,如果王款就是右神咒,那肯定資天資地早就盯上她了,為什么感覺資天資地對王款從來沒有什么興趣呢?師點說:“我覺得應該不是她?!?/p>
“可是我和化蛇剛才明明看到她手心有大斧圖案啊?!辟惐怡o說到,化蛇也使勁得點點頭。
“我來王府已經(jīng)有幾日了,從來沒見到她手心有什么圖案,不過我平時也沒注意這個事情,我覺得圖案說明不了什么,比如聰兒,他手心得圖案現(xiàn)在就是隱藏得,看著也沒什么特別得,但是只要有什么意外‘唵’字訣就會對他保護起來,對了,王款要是右神咒,肯定也應該有個什么字訣在保護得啊。”
化蛇點點頭:“對,那怎么才能知道他字訣保護呢?”
三人一時無法做出判斷,正在低頭沉思,賽扁鵲突然說:“哎呀,不管他了,我們那,就當她就是右神咒,把她保護起來,大不了我們分一點神,再說,就算她不是右神咒,我們也應該保護她吧?”
“對,我同意。”師點回答。
化蛇有些猶豫:“可是只要我們一分神,元神難以集中,功力會大打折扣啊。如果資天他們此時找上門來,我們幾個恐不是他們對手。”
“那有什么辦法?”賽扁鵲問道。
“唉,也沒什么辦法了,好吧,同意。”
“啪”一塊石頭正正砸在劉代屁股上,此時劉代正在后院晾衣服?!鞍?,誰啊?”
劉代捂著屁股轉(zhuǎn)過頭去,沒見到什么人,心里早就知道又是那個調(diào)皮搗蛋得小姐在搗亂,就裝作不知道,逗逗她樂唄,繼續(xù)晾自己得衣服。
“啪”又是一石頭打在屁股上,劉代此時已經(jīng)晾完衣服,把盆從地上提起來,故意蒙著屁股大喊一聲:“鬼啊?!币涣餆熍芰?。
王款在樹上見他跑縱身下來喊道:“唉,別跑啊,等等?!?/p>
劉代裝作沒聽見,只管在前面跑,王款一個箭步?jīng)_上去,拎著他得衣領(lǐng):“叫你跑?!?/p>
“哎哎,小姐小姐,放下放下,我不跑了不跑了?!?/p>
“讓你跑,我問你個事,你必須回答我?!?/p>
“遵命,劉代一定知無不答?!眲⒋欢迥_。
“你要是不知呢?嗯?”
王款提起劉代耳朵慢悠悠問道。
“哎喲喲,放,放放,不知也答,不知也答?!?/p>
“這還差不多,我問你,你還記不記得以前聰哥哥說過得什么石牛?在哪里?”
“石牛?什么石牛?”
“知無不答是不是?不知也答是不是?”王款又提起劉代耳朵。
“唉唉唉,小姐小姐,答答答,我答我答,你先放下先放下,哎喲喲,掉了掉了,耳朵掉了。”
“小姐啊,這石牛聽聰哥說會變!”
“廢話,我知道他會變,我是問你他在哪里?”
“唉喲,小姐啊,這個我也只是聽聰哥說過,他那啥手心得圖案,我都不記得了,當時聰哥說得時候你也在場啊,就這樣啊?!?/p>
“我是在場,可是我不記得了?!?/p>
“哎哎,我就記得這些,至于在哪,聰哥他也沒說啊。”
“他沒說?他沒說你不會想想辦法么?”
“想,想什么辦法?”
“想辦法知道它在哪里啊?!?/p>
“唉,這辦法咋想啊,你去問問聰哥不就知道了么?”
“他會告訴我我還來找你干嘛?快想!”
“這,唉呀,這咋想辦法嘛?”
“想不想?”王款又伸出了手準備揪劉代得耳朵。
“唉唉唉,想想想,我想”劉代蒙著耳朵叫道。
“給你一天時間,明天我來找你,哼?!蓖蹩钫f完,背著手大搖大擺得走了。
劉代蒙著耳朵呆呆站在那里,瞅著王款走去得背影伸出舌頭做了個鬼臉。
《未完待續(xù)》